p;事实上,丁谧的预感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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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吴应,觉得自己在仕途上已然是孤立无援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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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父吴质的人缘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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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爵位之外,就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遗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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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满朝公卿都不约而同的对他很疏远,甚至个别被吴质嘲讽或诋毁过的人还在变相打压着他,权当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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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依附的司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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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司马师将他妹子休了之后,两家的情分就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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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吴应的感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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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今岁刚开春,庙堂就允了太尉司马懿举荐了一名唤作石苞的寒门子弟入朝为尚书郎之事,令吴应更很清晰的认识到,什么叫人情冷暖——他父子都以实际行动攀附着司马家,为何司马懿就没有想过举荐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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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不念旧情、翻脸无情,不值得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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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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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夏侯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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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进步的人,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提着猪头找不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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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夏侯惠这座庙根基已固是朝野的共识,那他干嘛不提着猪头过来试试能不能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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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猪头”,是愿意为夏侯惠寻出石鉴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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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质的才学他也遗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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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能看出,石鉴胆敢挑衅必然是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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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这次很表现得聪明、很懂事,声称他寻出石鉴背后之人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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