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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跟着丁蟹长大的他对于自家师兄的了解自认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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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不出来自家师兄现在什么状况,千鹤却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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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蟹兴奋了,不,更准确一点的形容应该是自家师兄发癫了,这种情况千鹤迄今为止只见过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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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是三年前,师父应诏南下以后,京城有几个穷疯了的泼皮无视了王五爷的警告盯上了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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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泼皮混混趁着师兄不在道馆时掳走了他,想要用他逼迫丁蟹交出所有钱财和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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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丁蟹当时刚刚服气入道筋骨未壮,是打不过那些泼皮的,但当天夜里,丁蟹就踹开囚禁他的柴房木门救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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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那天晚上过后,街面上再也没有过那几个泼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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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是两年前,师兄丁蟹服气有成刚养出了一口法元灵炁,彼时,师父留下的钱财已经用尽,厨房米面缸里的粮食连熬两碗稀粥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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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快断炊以后,师兄丁蟹带着符箓和法器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一趟,然后,城外秦家庄那块儿闹了个把月的血衣新娘子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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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道馆米面缸里就装满了粮食,自打那次以后,师兄丁蟹开始游走在京津冀,闯出了只讲元不讲缘,飞羽道长死要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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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是一年前,具体什么情况当时留守道馆的千鹤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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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家师兄丁蟹从津门漕运商会手里抠出来的那些龙洋,差点没闪掉千鹤的一对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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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块龙洋是一笔多大的钱当时的千鹤并没有具体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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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街面上那些泼皮混混抢地盘时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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