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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早已被棉絮撑爆，只剩下躯壳一脸茫然地对着江欣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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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蔓不知道怎么读出来茫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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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感受到了面前程然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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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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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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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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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结束得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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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并不乏江欣蔓灵力的缘故，江欣蔓在程然崩裂开来的一瞬间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她用灵力将程然隔离在角落，自然承受了程然的全部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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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蔓的防护不是一锤子买卖，不能困住程然之后撒手不管，因为如果困住程然之后撒手不管的话，程然很可能会炸开结界，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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