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喃颇有些心不在焉,正在出神之际,便听得又有人来求见,正是刚刚退场的孟怜生。
倪喃jg神了,陆危楼就不太舒坦了,但他到底也没有拦人,皱着眉道,“带进来吧。”
“今日多谢少帅搭救,大恩没齿难忘。”他规规矩矩地朝着陆危楼鞠躬行礼。
孟怜生也没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滋要是您不嫌弃,想听戏了就说一声,我去您家唱堂会。”他是当今最红火的角儿,堂会开价多少倒是次要的,就是场次少,难排。
倪喃笑靥如花,“孟郎名动江湖,关北老少早就翘首以盼了,我和少帅不日就要回去,不知孟郎愿不愿意同行?”
倪喃抚掌而笑,大善!
身为在富贵堆里打滚的人,孟怜生察言观se的本事极佳,与倪喃约定好后便发觉陆危楼脸se平淡,当即就行礼告退,一句废话都没有地火速溜了。
她脸皮厚得很,这种近乎夸赞的讽刺根本不在意,便也打蛇随棍上,两条胳膊杵着陆危楼正坐的太师椅,朝着他缓缓倾去,“那少帅……要不要试试呢?”
他说话间便抱着倪喃出了包厢,虽然走的是专门的楼梯,却也被不少人看见了,引得二楼议论纷纷,倪喃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的情侣营业才刚刚开始。
陆危楼微微俯身,两人额头相抵,亲昵非凡,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嫌弃道,“真沉。”
从戏园回住处的路上天上开始掉雨点,倪喃窝在陆危楼怀中,软绵绵的身子仿佛一捧柔腻的云。
忘了是怎么开始的了。
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倪喃才注意到陆危楼泛红的眼睛,过于粗重的呼x1,以及有些不自然地神se。
不过再厉害的春药也没有办法让人完全失去理智,毕竟是人身上长了d而不是d上长了个人,陆危楼借着药劲胡来,倪喃心里不屑,明面上却也懒得戳破他。
——结果这个天杀的陆危楼,把她衣服都脱g净了,最后他竟然不动了!?
倪喃瞪大了眼睛,心里止不住地咆哮,你有病吧!?
倪喃深感挫败,扭过去懒得理他,却在这人的叹息中含含糊糊地听到了“寒雾”两个字。
倪喃又不觉得不忿,江寒雾美则美矣,可那种好看就跟天上的仙nv似的,不食人烟火,哪有她现在这具身t充满诱惑力?
心里好像扭着gu劲,仿佛为了印证陆危楼这个人是口是心非的乌gui王八蛋,也像是在和曾经的自己作对,倪喃鬼使神差地0上了他的昂扬。
——哟,真够装的。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就在她即将扯开陆危楼腰带的时候,倪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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