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少帅,怒大伤肝,积郁伤肺,多劳多思,活……咳。”多劳多思,活不到五十岁。倪喃嘴上刹住了车,但心里忍不住吐槽。
“咳,我说多好的天啊,是该活动活动,准备上街逛逛。”不知道陆危楼吃错了什么药,大早上的就开始发邪火,但倪喃不是来当解语花的,懒得惯他这臭毛病,于是毫不犹豫地溜之大吉。
还是那支曲子,但与自己合奏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她长眠在了乌珠江底。
门外的二人齐声应诺,他们离开后房间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高副官平时跟领导高度保持一致,举手投足都特别矜持,就没给过人好脸。
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现在她出门都会有官兵随行,明里暗里,几个班总是有的。
“劳烦给我盛半碗豆腐脑,再叫那边胡辣汤的给我兑半碗。”她坐在矮桌上,朝着摊主说道。卖胡辣汤的妇人早听见了,连声答应,“还是您会吃,我给小姐多打几块r0u。”倪喃笑纳,又从善如流地多给了几个铜板。
江家就算想不认,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怎么开口。
倪喃买得不亦乐乎,心里毫无愧疚感,反正是陆危楼的钱,造呗。重生之后她要报仇,要做实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现在逮到冤大头,终于好好过了一把花钱的瘾。
倪喃看了看周围人手里拎的怀里抱的,想起来自己买这么多东西也没什么亲友可送,顿时没滋没味的,于是摇摇头说,“算了,我累了,咱们回去。”
一行人回到和平饭店,倪喃逛了半天,累得瘫倒在床上,等再睁眼就已经是乌金西坠。她懒得叫饭,披着睡袍坐在小厅里,就着海河的落日吃今天买的点心。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骨头轻,一阵风就能飘上天。
“吃多了又要喊牙疼。”陆危楼依旧是那副半闲不淡的样子,倪喃却愣了一下。
七年前的事,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却没成想陆危楼真地拿起一块熟梨糕,只尝了就一口嫌弃道,
看他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吃h连。
关北城的人大概都不知道,陆少帅其实是个特别有偶像包袱的人,觉得男子汉喜欢吃糖不像样,所以平时非常克制,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酷盖。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勤俭节约不浪费啊?
因为她当时喜欢他嘛,发现了他的“秘密”后便也没有戳穿,只是后来经常多点几块蛋糕,再装作吃不下的样子,好让他光明正大地“解馋”。
陆危楼不傻,几次过就反应过来了,好笑地点她鼻尖儿,也不说破,继续借着她的光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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