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也是让曹臻最后疯了的最大原因。
这些是秦朗和岳母之间不方便为外人道的私事,蒋五爷自是不会同父兄言明当中内情。
蒋南怀砸吧砸吧嘴,身子往身后在椅背出歪了歪,小声嘟囔:“这扯不扯,绕了个这么大弯子,所求之事皆是一场空……”
蒋五爷说完该说的,站起身道:“那儿子就不打扰父亲和大哥了。”
国公爷开口叫住他:“服丧期已过,永乐的婚期也要提上日程。你们是她的舅舅,对她的事情要多多上心一些。”
这句话,也是对一旁长子说的。
日头下沉了些许,一抹阳光照在国公爷的侧脸上,勾勒出他脸上的每一道纹路,那是岁月在他面庞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中满含深意,以长子的资历,日后大房一家在前朝,总是要几个弟弟们,还有郑家秦家这些姻亲来照拂的。
蒋南怀却是不能理解父亲深远的考虑,开口说:“工部并没有收到公主府需要修缮的通知……”
“儿子的官职父亲您也是知道,提议一事,儿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蒋南怀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国公爷微微叹了口气,他再娶时,长子年岁让他的性格已然成型。
且不说其他,单单那几个亡妻留下的老人,对长子可谓是百般纵容和溺爱。如此这般,长子的性子更是难以改变。
而那两个庶子,在继室悉心教导之下,比之亡妻所生的两个嫡子,要出息的多。
更不必说他与继室所生的这个嫡幼子。就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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