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先帝的二皇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长宁郡主,你身边的这个老虔婆,带着人去到我秦家一番耀武扬威之后,我书房丢失一物,你可知偷盗锦衣卫信物是何等罪责?”
庭院中,响起木棍敲打在皮肉上沉闷而又令人胆寒的声音,那是锦衣卫在对石妈妈行刑。
听着身边痛苦哀嚎声,曹臻面上逐渐失去血色。
她是让人去秦家给那个二嫁女下马威,可又怎么可能做出偷盗一事,她心中明白,这是秦朗在借机报复。
自知理亏的她,把手中的帕子攥得紧紧的,急言令色道:“秦大人,口说无凭的话可不能乱说!”
谢尚林和长宁郡主过了大半辈子,哪里看不出她的心虚儿媳眼下怀着身孕,你是想让我们谢家断子绝孙吗?”
“父亲!”
谢永安听到父亲这话,喊出这一句后猛地咳嗽起来。像是要咳出胸腹中的心肺一般,他身旁的吴氏和丫环急忙把他扶到椅子中坐下。
“父亲,母亲是您的嫡妻正室,你们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您怎么可以用这样戳心窝子的话说母亲......”
“咳,咳......都是孩儿不争气......”谢永安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痛色。
曹臻急忙跑过去,抬手在儿子后背轻拍,动作轻柔又带着焦急。
轻声安慰他:“我的儿啊......太医说过你不要情绪激动,身子总是会调理好的。”
“谢永安,我今日便把这话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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