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四十四章 表白

酥油，但是马儿不是一两天就能养肥的，更何况它们还得天天奔波，每天夜里还得受冻，该受的罪一样也少不了。石归庭手脚麻利地熬姜汤，然后让符鸣提去给骡马祛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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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这个时间来安多了，这些牲口太遭罪了。”符鸣呼着白气说，“来这里一趟，骡马都要瘦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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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默默地给骡马扫着积雪，他也十分赞同符鸣的话，这一次去阿墩子，完全就是赔本买卖，赚的所有脚钱都抵不上姜叔和符鸣骡子的损失。姜叔这几天愁眉苦脸，就一直没有展过颜。符鸣倒是很少唉声叹气，他的责任还很重大，哪里有时间去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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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通，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落着，火堆几乎都要给大雪扑灭，石归庭和符鸣努力地将草堆盖着的干柴加到火上去，尽量使火堆烧得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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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真够大的。”石归庭看了一下四周，全都是黑蒙蒙的一片，这个天气，老灰们和财神们应该不会出来了吧，“我们还有三天还是四天就要到江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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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看着火光：“走得快的话，还有四天时间就能过江了，要是走得慢，还需要五天。大夫你从来没有在这种大雪天还在外头过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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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笑起来：“有一年我在豫州，也碰上了这样的大雪，那天没找着宿处，在一个破庙里和几个化子一起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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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现在强，这连个挡风的地方都没有。大夫你都去过哪些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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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泰州、豫州、晋州、徽州、汀州、岭南、桂州，再有就是云南了。”石归庭一边想，一边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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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说：“你把整个中原地区都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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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啊，陕州一带都还没去呢，准备下一次就去那边。”石归庭说着，看见符鸣的脸色很不好看，一下子记起来自己目前并非是云游，而是在符家帮还债呢，“嘿嘿，不过那之前我得还清你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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