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四章 医病还医心
有就此打住：“你从前跟春生要好过一段时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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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没有做声，石归庭就当他默认了，继续追问：“你后来为什么又不愿意跟他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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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神色黯然：“我当时年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也没想到会给春生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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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问他：“那你后来为什么换了那么多结对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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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被追问得有些无所适从：“我后来找的那几个，他们只想同我结对子，并不想同我一样，不娶亲，只是两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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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叹了口气，这年头，就算是文人士子好南风，也没有将娶妻生子一事放下的，更何况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你对春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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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嘴唇动了动，低下头：“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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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没想过重新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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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睁大了眼睛：“可是，他已经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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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长叹一声：“你没想过帮他把疯病治好？你有没有再去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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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索瑟了一下肩膀：“没有，我不敢去看他，我怕他不认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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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在心里腹诽：活该你这辈子打单身！“你应该去找他，也许他还记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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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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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没有正面回答他：“如果春生病好了，你还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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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茂一脸惊讶：“石大夫你能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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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不回答他，只问：“你就说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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