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二十章 买玉

收藏美玉。他幼时就常见父亲把玩一块佛手状和田羊脂玉，据说是祖上为医官时先帝打赏的，当做传家宝一样珍藏着。后来父亲故去，兄长与他分了家，这玉该是归了兄长。母亲也给他留了几块玉石，几块不太纯的墨玉青玉，大约是父亲给她的私己。但他也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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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夫，你看这个玉镯子如何？”劳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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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凑过去一看，是一个白中微微泛绿的玉镯子，形制不大，只有幼儿的手才戴得进去。玉镯颜色不纯，但是色泽很是水润，摸上去冰凉润滑，应该还是块不错的玉。“买给你女儿的？”他知道劳成有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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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刚满月我就出来了，买个玉镯子补偿下。”劳成的脸上泛出幸福的光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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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笑起来：“这个看起来还不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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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当地人服饰的店家用官话答：“不贵，这个镯子比较小，给小孩戴的，玉的成色也不错，只要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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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想，二两银子的确不贵，这是在玉石产地卖，若是在吴州，这样的镯子至少要卖到十两。只听得劳成说：“太贵了，能不能少点？”二两银子是劳成和他家骡马跑这一趟所有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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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家说：“这已经不算贵了，这玉带了绿，水色又好，若不是形制太小，还不止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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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拿起镯子看了又看，恋恋不舍地放下。石归庭在一旁说：“掌柜的，我们常来你这里做生意，也算是熟客了，你就便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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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说：“既是熟客，那就一两八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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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又说：“你这个镯子形制如此之小，只有幼儿才戴得，愿意买的人定然不多。我们既然有缘看中了这个镯子，又真心愿意买，你何不再让一点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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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玉的人最讲究缘分，这句话正说到那店家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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