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三章 债上加债

符鸣的黑脸一红：“不用这么生分的，你是我们的兄弟，怎能置之不管。这次确实是你运气不好，居然碰上瘴母了。倒是我们该感谢你，我们服了你配的药，人和骡马全都安全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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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想起来自己见到的那个光团：“什么叫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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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说：“有人说瘴母是瘴气的源头，也有人说瘴母是瘴气之王，总之是最毒的瘴气。瘴母有奇香，常藏在人迹罕至之处，通常都极难碰上，这还是我们头一次遇上瘴母。传言中了瘴母之毒的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还好你自己带着药，要不然我们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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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符锅头，我已经没事了。”石归庭有些自嘲地揶揄，“我头一次过瘴气林就遇上瘴母，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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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笑笑：“那你好好歇一会吧，一会儿坐阿成的骡子走。阿成，你好好照顾石大夫。我去看看那些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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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听说石归庭醒了，纷纷围过来问候。石归庭虚弱地笑笑：“谢谢大家关心，实在对不起，让各位担心了。我已经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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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看过一圈回来，大部分骡马都没有中毒的迹象，看来石归庭配的药对牲口也是十分有效的。只是那瘴母崩裂时与石归庭站得近的那两头骡子中了毒，卧在地上没精打采的，白膺正在给它们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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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膺，怎么样？要不要紧？”符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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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膺头也不抬，将剩下的汤药倒在一个竹筒内，掰开骡子的嘴给他喂药。符鸣连忙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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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膺将药灌进去，一边答：“这药对付普通的瘴毒还行，不知道能不能治瘴母的毒。就算是能治，恐怕也是剥茧抽丝一样，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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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皱了眉头：“阿膺，我看你刚刚给石大夫吃的药效果挺好的，那药能给骡子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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