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三章 债上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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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听闻连忙去看石归庭，一看吓了一大跳：“石大夫，你怎么了？哪里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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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觉得眼皮沉重，头脑有些迷糊，胸闷无力，虚汗汩汩地往外冒，蒙在脸上的布巾已被汗湿透了，他跟在一匹骡子后头，艰难地迈动着脚步。听见劳成问自己，他无力地摇摇头，不知是在说没事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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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忙退回来，扶住他：“石大夫，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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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听得心里一惊，知道石归庭必定是中瘴毒了，他压住心里的惊慌，将自己负责的那几头骡马赶出瘴气林，也来不及拴起来，就赶忙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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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母是最毒的一种瘴气，但发生的几率极小，符鸣赶马多年，还从未遭遇过瘴母。但是他是知道瘴母的厉害的，遭遇瘴母之人，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这石归庭头一次跟着他们过瘴气林，居然就遇上瘴母了，这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命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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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夫，石大夫你怎么了？”符鸣将石归庭的一只手臂架在自己肩上，一边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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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已经没力气回话了。劳成在一旁忧心地说：“看样子是中瘴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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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看着石归庭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于是二话不说，背上他就往林子外跑。一口气跑了二里多地，出了瘴气林，才将他放下来。扯下他的面巾，尽量让他呼吸顺畅，又拿出水囊给他灌水，想一想，又将自己没喝完的那些汤药尽数灌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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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跟在后头过来，焦急地问：“符哥，怎么样？石大夫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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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摇摇头，中瘴毒他是见过的，但是没有见过中瘴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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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膺领着后面的人等了好一阵子，确定瘴母的异香都散得差不多了，才继续往前走，陆陆续续出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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