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九章 一起去采药

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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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听得心头一阵阵发紧，以前跟着马队走，人马声杂，这些声音全都是伴奏的小调，然此刻听来，只觉得莫名的恐慌。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嚎叫声，声音悠长而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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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锅头，你听，这是什么声音？”石归庭赶紧跑两步，追紧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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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头也不回：“没啥，是老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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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灰？”劳成好像跟自己说过来着，老灰是哪种野兽的代称，狼还是豹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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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没事的，天不黑，它们一般不攻击人。你拿好手里的棍子就是了。”符鸣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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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的拐棍原本下山后就准备扔掉的，但是符鸣却说让他拿着，原来是用来防身的啊。其实石归庭出来这么久，独自赶路的时候也有不少，但是从没有进过这么深的林子，还好现在不是独自赶路，要不然自己就成了老灰们的腹中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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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背着药箱，在前头健步如飞，石归庭跟在后头，一路小跑，勉强还能跟得上。这几年在外游历，体力倒是锻炼出来了，比起普通的读书人来说，那是强上太多了，不过比起马帮的人来那还是有明显的差距的，比起符鸣来，那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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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锅头，你是哪儿人啊？”石归庭受不得这种沉闷的压抑，终于挑起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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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鹤庆金吾村人。”符鸣在前头头也不回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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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说：“原来是鹤庆人啊，难怪。”鹤庆出好马，这是远近闻名的，尤其对马帮的人来说，拥有一匹好的鹤庆马，那就是最大的财富了，想必三妞就是鹤庆马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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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听说过鹤庆？”符鸣的声音在前头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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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说：“我在昆明的时候，遇到两个赶马人为了争一匹鹤庆马，差点打了起来。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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