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被嘴唇抿着,热烫的舌尖一扫过,朝朝的尾椎便窜起销魂的极乐,脑袋只剩余难以言喻的快活,丰腴软嫩的身子不受控的痉挛着。
「别、别吸了呜呜……又又又要……啊啊……」
「阿木呜呜……」
嫩软白晳的身子被一片麦色覆盖,她被压在他身下,鼻间尽是男人带皂香的体味,说不出的撩人,烫人的体温灼在细肉上头,染出一片红晕。
小穴困难的张嘴咬着热烫之物,朝朝感觉那儿像是被撕裂似的胀痛,眼泪扑簌簌的直流。
她的下身被牢牢钉在床上,即使她哭着推打,他也不肯退出,只是极具耐心的吻她,揉弄她,哄着她一口一口将他的阳物,吃进去。
「放鬆,让我进去。」
「宝宝真棒……啊哈……全部都吃进去了……」
他爽得低咆,她却哼哼唧唧的缩在他身下哭。
躺在胸口的奶头,被麦色大手轮流把玩狎弄,被指甲勾搔时痒得令她起了阵阵骚意,被拉起来揉捏时,她又觉得酥爽不已。
朝朝的小花穴胀得慌,疼痛虽然慢慢退去,但隐约又有股痒意冒了出来,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莫明发现竟然能稍止骚意,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下一秒,两团奶子被人用力掐住,她受惊抬头,便对上罗自珩炽烫吓人的视线。
那双漂亮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麦色的手指曲起,意有所指的餵进她嘴里,勾出一指湿润,又在她面前,放入嘴里吮个干净。
才刚迴避他的视线,就被人抬腰撞了进来。
疼痛与快活同时在深处泛起,也平息了穴里饿得慌的骚动。
「啊哈……啊……啊啊……」
「别、别啊……啊哈……呀咿——」
「真是敏感。」
随着他沙哑低沉的虚心求教,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两团雪艳被他牢牢掐住,结实的男体往她腿心撞。
「还是这儿?」
她又被摆弄成淫乱的姿态,阿木几乎是压在她臀上,体内的凶兽越发粗鲁,以不同角度,重重凿撞花穴深处的蕊心。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丢了、丢了——呜呜呜呜——」
对她向来温柔的阿木,可爱的男孩,现在却像恶兽一样凶狠掠食。
就在朝朝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时,身上的野兽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态势狠撞数十下,然后沉身死死压在她身上。
徐朝朝眼圈鼻头都哭的红透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一脸意犹未尽,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唔……再一次可能还不够饱,今晚能灌满朝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