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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嘲又道:“当然,周某所言,也只是大多数情况,这其中也存在不少的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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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嘲除了搞死高家那件事以外,剩下的任何时候,一向都是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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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如此说了,那最少就是有九成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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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徐丘记得,这位年少经历颇为坎坷状元郎,原籍就是漳州,是漳州大疫的亲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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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丘神色严肃起来,道谢:“多谢不闻的提醒了,我会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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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嘲颔首,便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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忝县的大疫与当年的漳州大疫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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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说不清,但二者的的确确十分相似,甚至相似到了,当年的药方今日用来完全对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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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周嘲的心计,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么短的时间,京师的太医就能找到完全对症的药方,自然是因为沿用了之前的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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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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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丘不懂医,在城西待着也无甚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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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转了一圈便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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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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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玄向徐丘问起蕲州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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蕲州高家并不算什么大家族,纪玄远在临安,自然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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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丘道:“是田家的一门远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是高家经商有些家财,又会钻营,讨了田国舅的欢心,所以在蕲州当地勾结官府,偷税漏税,囤积了不少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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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玄心道,怪不得周嘲严办了高家的案子,会为此丢了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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