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伽罗被抛至仿照波斯样式所制的大床上,毡毯厚软,缓冲了撞击。
“特勤,你欲何为?”她质问道,声音尖利,好似犹斗的困兽。
她屡次鱼跃地试图挣脱,可都被他有力的手牢牢按住,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音色乖戾,不消说,根本用不着她解答,他就已猜到了答案:那些恣意怜爱的印记,自然是另一个男子留下的。
素色衣裳下,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抓痕,色已转青绿,如大大小小的瑟瑟石,装饰着肤色如雪的女体。
怒火愈炽,他再无法忍受她的偏袒,径直释放出狰狞的巨蟒,未再多加爱抚与疼惜,猛然冲入她最柔软的所在。
第一下,便尽根没入,痛得她泛出泪花。
“轻一点,求求你,特勤……”她媚声道。
片刻的摧残后,却是热切的快慰,与愈演愈烈的欢愉。
巨大的肉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而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其为所欲为,如最下贱的妓女,不住地婉转呻吟。
为何此第叁次,被人折辱如斯,却颇觉欣悦、颇觉痛快?……
一时间,赤裸的男女肉体交缠,白花花地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
深不见天日的甬道内,是粗鲁的大器在左冲右突,至阴至暗的女阴所在,是至阳至烈之物在开拓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