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了起来。
时已漏三点,梁青巧浑身倒在棋桌上,由着温淑云俯在她身上细细地吻。
黑白棋子散落一地,她将一手捻着温淑云垂落的发丝,“你说如今你怎么着也算是已嫁妇人了,怎么不盘发呢?”
“你若想,明日我便将头发盘起来。”
身上传来温淑云热滚滚的气息。梁青巧被烫得心尖儿一酥,手上暗自使劲儿,将那一小绺头发生扯下来,“那倒也不必,扯了就好了。”
温淑云疼得吸了口气,却不吭声,依旧默默含吮着她,跟个木人儿似的。
未能得到想要的反应教梁青巧不满地皱了皱眉,手上还要使劲,小腹这时不觉一热。
温淑云白似葱根的手覆在那处,缓缓向下游走。
有时候,伺候与亲热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温淑云虽被迫与她干着这样的腌臢事,却并不让她感到某种阴暗欲望满足后的快意,反而让她成倍地愤懑起来。
温淑云的亲热不像是亲热,反而真如伺候一般纯洁。
温淑云的揉弄也不像是揉弄,反而像是捧着一团珍贵的玩意儿似的。
她因此无动于衷,屏了一口热息,“算了,”她抓住她的手,“就这样吧。”
温淑云一怔,茫然无措地问:“什么叫就这样?”
“就这样就是我要回家,”梁青巧推开温淑云坐起来,“太没意思了。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跟你作爱这么没意思,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不,跟喝了一杯没味道的白开水似的。”
她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自己的身上穿,“况且你说你只是想同我多待一会儿,时间不早了,也该待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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