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八成又是为的那个温淑云,心头简直跟吃了苍蝇似的犯恶心。
她思忖片刻,回父亲道:“早已回来,正在房里温书,一会儿女儿派人将饭菜送去。”
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梁父一贯信任这位女儿,也不说什么,点头应罢,又教梁相宜对青巧的婚事多上心一些,三言两语,用膳不题。
所谓婚事于梁父而言只是口头的一句话罢了,可对梁相宜就头疼了。
晚膳用毕,梁相宜匆匆请安告别,转头出了这方院子,便立马差人去寻梁青巧,说的是:“不在后街那处院子便在棋社,问清去处便回来通禀。不必惊扰,我倒要看看她能在外面待到几时。”
“是!”
转睫天便黑了,陶乐芝正拉着梨枝帮她摆弄明日该出摊的豆腐,这厢抬着一大盆豆腐香气的残渣废水往外泼。一开门,便见着一个身着劲服腰上佩剑的女人,喉头一提就尖声叫起来。
连着几局棋都短,不一会儿功夫,温淑云身上便剩一条贴身的亵袴以及上身围胸的肚兜。
梁青巧落下最后一子,将她吃得死死的,凝眸看向对面的温淑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温淑云并不意外,她默默将两手举至颈后解绳子。
梁青巧是存心要戏弄她,见状便起身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温淑云双眉一紧,明白了她的意图,忙将她拉住。
“做什么?”
“不做什么,”温淑云神色变得认真,“青巧,我们再下一局,如何?”
“行啊,”梁青巧坐回位置,两手摆开架势,“你先,我再让你一子,不然显得跟我欺负了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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