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样?”温淑云站起身,“青巧,你是什么样的女子,怎能如此自轻自贱?”
梁青巧闻言一怔,却蓦地笑了,“我自轻自贱?可我以为我这是向你学习呢,何况你敢说你厚着脸皮前来投靠我,心里没有分毫那方面的心思?”
温淑云将苍白的嘴唇紧咬着,分明比她高些许,整个人却透着股好欺负的劲儿。
梁青巧笑了笑,挑起她的脸颊,轻佻而暧昧地凑过去,“即便我怨恨着你,可你若当真想,便是成全了你也未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