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行,进入一个老住宅区。这一带虽不见地震肆虐的痕迹,但低矮的住宅与小商店林立,给人一种被平成之世遗忘的印象。明明是工作日,大多数商店的铁门都没有拉开,有些民宅甚至已经化为废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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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萧条啊。”笘篠不禁低声说。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以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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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前就这样了。这里是老人和穷人住的地方,也有很多人领生活保护。所以光是住在这里,福利保健事务所就会通过有色眼镜来看人了。我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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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一阵后,周围只有零星的住宅,路上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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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远岛惠生前住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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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再过去有一幢七连栋的房子。正中央那一户就是惠婆婆住过的。不过现在那七户都是空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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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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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之后去看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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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远岛惠死了之后谁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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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惠婆婆是公家葬的,没有一个像样的墓。我出来以后想看看她也只能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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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认为上崎在这里?上崎也对远岛惠感到自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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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那家伙哪有这种良心。一个跑到认识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大买雏妓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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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根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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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继续开了几分钟,利根所说的长屋出现了。七户房子的屋顶墙壁都腐朽了,实在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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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长屋本身更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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笘篠眼光的,是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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