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见,便以未遂告终,也不会有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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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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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接受问话的圆山极其惶恐。偏偏在他义正词严大谈生活保护应如何严谨时出了这种事,也难怪他会惶恐。于是笘篠不禁想问个有些促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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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请领生活保护的资格必须严谨,这我明白了,但一定要问那么私人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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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每个人都不愿意让人介入自己的财务状况和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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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山以辩解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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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替泽见先生说话,但毕竟我们无法一一实地家访去查明每位申请者的现况。我们有的就是申请文件上记载的内容和申请者的口述,必须靠这些资料来判断核准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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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问冒犯人的问题就看不出申请者的实际状况。圆山的话笘篠不是不明白,但看着精神上和肉体上已双双达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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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申请者,在福利保健事务所的窗口还要受到更进一步的逼迫,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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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水电费都付不出来的人不敢利用制度,难道不是因为怕被别人那样窥探隐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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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人高唱隐私。但是,真正需要生活保护的人会愿意说出他们的难言之隐。说真的,这样的人申请起来也比较容易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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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有常规化的倾向?我倒是觉得,被那样逼问,大多数的申请者只怕还没提出申请表就叫苦连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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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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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山强调“我”,可以窥见他的罪恶感。换句话说,这就意味着刚才的情景是家常便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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