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风帽,出来跑跑跳跳的,病就好全了。”
“你这丫头,这张嘴越发像我们梨儿了,看着你如今的样子,就想起了你小时候当面劝谏朕的样子,小小年纪,何来的勇气啊!”元淮只当着众人称赞双鲤,对于冉氏,连正眼都不看。
冉氏看元淮如此厚此薄彼,自己的公爹这般不待见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觉得自己丢尽了脸面,面颊通红,险些没有哭出来。
常佺见状,连忙带着常攸外头玩去,而太子妃与王良娣略坐了坐,也各自回宫去了,二人请安一趟,元淮愣是半个字都不曾与冉氏说。
等太子妃与双鲤走后,诸葛忆荪便问元淮,“陛下这是做什么?太子妃不曾怠慢过陛下,一向恭敬勤谨,在陛下跟前不曾有过越矩之事,陛下为何要这样当众给她难看呢?”
“恭敬勤谨?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这女子心思歹毒,将来免不了是祸水之流,若是给她三分颜色,只怕将来会更厉害。”
元淮说着,想起了自己的噩梦之中,在常修的身边有个女子一直怂恿常修残害手足,那女子的面相与太子妃相似,元淮就以为那女子是太子妃冉氏,因此才如此待她。
“何以见得?太子妃还是臣妾给太子挑选的,若说太子妃是祸水,岂不是说臣妾有意坑害太子?”诸葛忆荪笑着说道。
“夫人多心了,朕可没有这个意思……”元淮说着,便咳嗽了起来。
“听双鲤说,那孩子还担心陛下的身子,给您绣了个风帽呢,看在这孩子一番孝心的份上,您也不该当着众人,那样冷脸待她呀。”
“风帽?谁知道她绣风帽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绣一副寿衣,好让朕穿上,早些归西……”
元淮说着,又咳嗽得更厉害了些,汤哲庸连忙上前不停地给元淮拍着,
诸葛忆荪看元淮身子不适,也没有多分辨什么,以为元淮只是看不惯太子常修,才迁怒到了太子妃的身上。
到了傍晚时分,诸葛忆荪让灵笳给太子妃送了几样可口的点心过去,想宽慰一下太子妃的心,
不曾想灵笳还没进门去,就看到太子妃所住的藏蛟坞里挤满了太医与医女,
灵笳将那点心交给了太子妃身边的女官,回来对诸葛忆荪说了此事,诸葛忆荪不解地问道,“太子妃究竟是哪里不适?可是换季之期、不小心害了胃病?胃病不曾善加调理,舟车劳顿,愈发厉害了不成?”
“我问过伺候的人,说不是胃病,而是……”灵笳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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