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忆荪听着,笑着说道,“这便是了,先帝的两个女儿自从嫁到西凉和月孙之后,这么多年,一次都不曾回京省亲过,两位公主为了大黎与月孙、西凉的友好安定,牺牲甚大,与亲人分离数年,连父母仙师,都不能上京来吊唁,当日远嫁,实在是不得已才如此,这是皇室的悲辛血泪,并非皇室公主许嫁的定例,如今四海升平,列邦和睦,早已不需要靠公主和亲来维系邦国之谊,吕大人又何必将几十年前的旧例挂在嘴边上?难道吕大人就真的忍心看着哀家与女儿从此分离两地、至亲骨肉今生再难相聚吗?”
“太后,微臣并非……”
“还有瀛安公主,吕大人也并非不知道,瀛安公主曾经由先帝做主,许嫁给永康侯府,可是瀛安公主刚加入侯府没多久,夫婿便得了暴病薨逝了,可怜的嘉杭,年纪轻轻的就孀居在侯府,哀家看这孩子实在可怜,就将她接回了京城来,与太妃吴王同住,因为此时,瀛安公主身上不知道平白无故担了多少的是非和闲话,从前嘉杭是多么天真烂漫的孩子,经过了此事,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吕大人也忍心看着湖阳公主,变成第二个瀛安公主吗?”
“太后,微臣并非此意,”吕延熹说道,“只是这田骏的身份实在过于低微,配不上六公主。当日四公主嫁给谢恺为妻,世家之中就多有反对的,谢恺如今虽然领有三品武官之职,可人人都知道,谢恺乃是下三等官奴婢出身,当日因为此事,京城中不知道掀起了多少的风波,四公主也因为此事也不知道担了多少的是非,难道太后忍心看着六公主也踏上四公主的后尘吗?”
“此言差矣,四公主与谢将军如今夫妻琴瑟和鸣,夫妇二人情比金坚,多少人还羡慕不来呢,若是哀家的女儿将来有个像谢将军这样的夫婿,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妃,你说是不是?”诸葛忆荪问一旁的祯太妃道。
“是啊,”祯太妃也出席对吕延熹说道,“本宫是六公主的养母,我也不指望六公主将来能得一个什么乘龙贵婿,只要她高兴,将来的夫婿待她好,本宫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太妃……”
“吕大人,哀家方才也说过了,我的女儿,不用她为了社稷去牺牲自己的一辈子,走上和亲的老路,也不用为了皇室巴结世家,去断送她一生的幸福,哀家绝不许这样的事再降临在皇室的公主身上,况且如今,列邦和睦,月孙与西凉的使臣就在这里,哀家就不妨问问你们,月孙与西凉的国主可有求娶我大黎公主之意?”诸葛忆荪问两位使臣道。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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