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晏康十年的四海升平、物阜民丰皆有目共睹,”吕延熹当众说道,
“这便是了,当日的右都护麾下的女营士兵,为了平复渤海之乱,上阵杀敌,骁勇之处丝毫不逊于男儿,既然平定战乱之后,能授予这些女营士兵武将官爵,为何不能授予她们文官之职呢?若是没有当日她们不顾一己之身地上阵拼杀,众卿能否站在这里高谈阔论还两说呢,众卿不体念她们对大黎社稷的赫赫功勋也就罢了,哀家不过是选贤举能,官爵禄秩让有能者居之而已,众卿有何理由阻拦呢?” “微臣只是担心,如此一来,京城百姓一时难以接受,定会引起天下臣民议论,社稷只怕会再次被动摇,请太后三思!”吕延熹跪地说道。
“请太后三思!”三省六部的上百官员也纷纷跪地恳求道。
“众卿也实在好笑,究竟是京城百姓难以接受,还是众卿难以接受?究竟是天下臣民议论,还是众卿私下议论?究竟是大黎的社稷动荡,还是众卿担心自己的官位动荡?众卿不如坦诚说自己便是,何苦要拿天下、百姓、臣民、社稷做挡箭的靶子呢?”诸葛忆荪说道。
“太后,您若是执意要曲解臣等心意,臣等宁愿一死以证自身!”吕延熹等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诶~众卿不必如此,咱们君臣不过说笑罢了,”诸葛忆荪说道,“不瞒你们,哀家也思量道此处,因此也只是额外设立了一个侦访台,他们并不为朝廷效力,只为哀家一人效力,并非是朝廷命官,只是哀家的近身宫官罢了,因此众卿也不必紧张,一个侦访台而已,何至于此?!”
吕延熹等人听着,心中这才稍稍放心一些。
“况且,哀家为何要设立这侦访台?还不是因为御史台与吏部无能,逼迫哀家只能如此?若是连设立一处侦访台,替吏部与御史台分担差事,众卿都不答允,那哀家也就只能追究吏部、尚书右仆射,甚至是整个尚书省还有御史台的玩忽职守、不明不察之过了,哀家可不比恒山王好敷衍,你们尚书省、中书省、门下省、御史台的官吏们有何私心和蝇营狗苟之处,哀家并非不知道,不如趁这个机会一并查办了也好。”
“太后……微臣等并非此意,”吕延熹听着,担心自己被诸葛忆荪揪住把柄、落到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也实在犯不上
诸葛忆荪知道这些人都是最好面子的,闹到了这步田地,只好自己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哀家知道,众卿也都是为了朝廷与社稷的安定着想,并非全都是那等纳污藏奸之徒,哀家方才的话言过其实了些,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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