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可是你父亲之事?”诸葛忆荪问道。
“正是,臣妾的父亲是受奸人蛊惑,才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祸,好在太后英明果断,不曾伤了两位将军的姓性命,请太后看在父亲多年来为太后鞍前马后的份上,饶臣妾的父亲一命吧。”
“哀家本来也没想要你父亲的性命,只是意图谋害功臣一事,陶铮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也好,不知晓也罢,毕竟涉身其中,若是不加以惩治,只怕难以让人心服。”
“太后明鉴,臣妾只恳求太后留父亲一命,让父亲安度晚年便好,不敢奢求其他,请太后成全。”陶宜涓说道。
“也罢,哀家答应你,不会让他受太多的委屈,等年关过了,哀家就外放你父亲为州官,让他到州郡上为父母官,如此也算是避开了朝廷的纷争,让他在州郡上颐养天年吧。”诸葛忆荪说道。
“妾身多谢太后。”陶宜涓说道。
“你身子不好,先回宫歇息去吧,去空霜院一事,过两日再去也不迟。”诸葛忆荪说道。
“是,妾身告退。”陶宜涓说着便退了出去。
鸣鸾阁中只剩下了诸葛忆荪与双鲤二人,诸葛忆荪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双鲤,”
“妾身在。”
“你怨我吗?”
“太后……”双鲤抬头看着诸葛忆荪,难以相信诸葛忆荪竟然会这样问她。
在双鲤看来,此时的诸葛忆荪已经将这个天下握在手中的胜利者,而自己只是个失败的废君之妾,云泥之别,一个胜利者居然会这样一个失败者的想法。
“无妨,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诸葛忆荪说道。
双鲤听着,摇了摇头。
“你不怨哀家?”
“不怨。”
“是不敢怨,还是打从心底里不怨?”
“太后明断,妾身打从心里不怨您,”双鲤笑着说道,“说起来,在去皇陵拜谒先帝之前,妾身也觉得疑惑,如今看来,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想不到陛下背地里竟然筹谋了这样可怕的事,是陛下有负您的教养之恩,对您、对两位将军、对天下人都做了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妾身非但不怨您,反而觉得心中有愧,若是妾身不曾到皇陵去,而留在宫中,知道您被陛下和肖嵩以那样卑劣的手段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一定会规劝陛下,莫要在邪路上越走越远,以至于到了今日这般追悔莫及的地步。”
“难得你通情达理,这些年都不曾变过,仍旧是当初我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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