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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走到了电梯跟前, 吴青霜按下电梯的按钮笑道：“那就先聊聊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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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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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上了电梯，楼层快到的时候吴青霜突然笑道：“不过今天居然有两个人为了这件事情找我，我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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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谁？”江琼问道，她大概猜到了是郑悠，他她也希望是郑悠，不然局面恐怕会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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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霜推门的瞬间，原本正坐在沙发上吃坚果的郑悠突然愣住。吴青霜笑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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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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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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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莹莹今天已经在化妆镜前作乐将近一天了，镜子周围的灯晃得她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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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就挺好的，不用再试了。”钱莹莹一脸疲惫，透过镜子她可以发现自己的眼睛离已经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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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道：“我也觉得不错，只是钱总才是我真正的客户。需要让他确认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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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钱莹莹点头，几乎是机械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着匀速地步伐出去给钱总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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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个发饰有点太花了，一点也不大气。”钱总直接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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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莹莹应声就开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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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钱总皱眉，“年轻人，就该有点朝气才好，你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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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莹莹大声应了一下，继续机械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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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一个发型的时候，钱莹莹就直接坐直身体闭上眼睛任由造型师来弄。谁知到半途人就睡着了，造型师等到结束才轻轻推了推她把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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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依然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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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发饰太幼稚，就是发行太简单，要不就是妆太浓，要不就看起来像是没化妆，或者看起来太夸张，太朴素，太普通……别说是钱莹莹了，化妆师也已经疲惫，要不是高额的报酬，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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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两个来找我的原因是一样的。”吴青霜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绕弯子了，虽然这也是我想要的，但我想作为被人求办事的那方我应该可以先提出一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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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请说。”郑悠点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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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被你派来监视我的人，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我也懒得报警，只要他们都走了，我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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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郑悠点头，“不过你既然特地说，应该还有其他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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