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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访有关死者生前可能去过的地方的时候收到了吴青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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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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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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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悠家里。”前台发完这条又补充道：“需要我帮你引荐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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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过了半晌才终于回复：“是吗？那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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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突然这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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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上家公司的保洁就是她的人，这样的人我觉得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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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随你喽, 要是有需要你配合的地方, 我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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