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医院没看出什么异常,其次,听老别克的意思,他自己就是这方圆百里最牛掰的神职人员,他都拿哈斯铁尔没办法,更别说我了。
而且那些树上挂着的人都哪儿来的?肯定不是本地原住民,这里的人本来就少,想把那棵树挂满,屠村都不够,总不能是外地游客吧?
也不可能,谁家一家几口过来旅游还杀一个助兴啊?
“我靠,你听!”
我们还没走到民宿呢,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你莫哭,怎么说他也算是能入土为安了噻?”
我一进门就看见陈志板着腰板坐在凳子上,正苦口婆心地劝老板娘呢。
而老板娘正在屋里边哭边乱窜,像是把一张一百万的存折藏丢了。
这把陈小花吓得,把脑袋插在陈志裤腿里面不敢露头。
“怎么了这是?”
我和光头站在门口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着白真某根脆弱的神经。
但我没想到光头这一句话就碰着了。
只见老板娘目眦欲裂,冲过来狠狠抓住光头:“你说过,你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现在呢?你再感受一下!”
我眼睁睁看着老板娘的手狠狠抓在光头的胳膊上,指甲都要插进去了。
光头疼的龇牙咧嘴哪儿还顾得上说话呀,不过老板娘也没等他回话,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我怎么感受不到他了呢?”
不过说真的,这房子里确确实实少了一股阴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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