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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族崇尚自然,生长的青草在他们眼里是不断延续的生命,更别说坟墓上了,简直是大忌。
比用开水浇对家发财树要恶毒好几个等级。
白真在用她能想到最恶毒的方式诅咒哈斯铁尔,同时膈应老别克。
白真对着哈斯铁尔的坟头草一阵乱薅,薅到最后她累的气喘吁吁,平时服帖端庄的发丝现在胡乱散在脸上。
哈斯铁尔坟头上的草已经成了斑秃。
她站起来冷笑一声,又努了努嘴,好像感觉到嘴里有草屑,对着坟头又呸了一口。
做完这些,她把散在脸上的碎发掖在耳朵后边,扭头迈着大步就回去了。
老别克蹲在一边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这老头看着也是个犟种,他们哈萨克族平时热情朴实,骨子里可执拗得很。
我虽然没好好读书,但是为了当好这个向导没少了解这边的风俗历史,逮着什么都是一顿狠背。
当年清政府和沙皇俄国签了个不平等条约,割走边疆四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他们的政策就是不管当地居民是哪儿的人,你住在这片地上,我们就把你一起割走。
其中就有相当大的一批哈萨克族,但是他们听吗?哦呦,完全不听。
沙皇俄国三令五申不许他们迁回中国境内,但人家呢?
你禁你的,我迁我的,管得松我就快快地迁,管得严我就偷偷地迁。
管不住,根本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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