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子好悬没咬掉。
在医院养了这么几天,打发陈志回民宿准备上山的东西,我赶紧办了出院出门溜达了。
我俩这一溜达就溜达到阿布老哥那儿。
“老哥,有生意做不做?”
这老哥也是个奇葩,别看他每天迷迷瞪瞪,租车订房投机倒把什么的,他都有门道。
唯一有个毛病,就是爱借钱。
刚认识的时候我连他全名都不知道,他就开始找我借钱,昨天哥哥没了,今天嫂子死了的。
上个月还说他弟妹出车祸了。
当然我都没借他,但这也不耽误他下次继续找我。
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
“老哥,这个有没有?麻醉的。”
我和光头围着他,神神秘秘地比了枪的手势。
我这个伤想好利索可不快,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赤手空拳上去了。
我们也是有原则的人,防身为主,那熊不是非要搞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跟他拼命。
“麻醉的嘛没有,不麻醉的有呢,你来的巧呢,我老爸爸以前从老毛子手里搞到一个呢嘛!”
阿布招呼我们跟他走:“我一般人不说的呢,熟人嘛你们,最后一把,多了没有的!”
光头趴我耳朵边小声嘀咕:“他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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