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你撑不撑得住?”
我右手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开始崩裂,我猜光头的伤只重不轻。
“没事儿,我钩蛋子肉厚。”
他疼的直吸气,脑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
“他妈的,这畜生东西,给我裤子拔了。”
光头说得咬牙切齿。
一连十几公里我们都没敢停车,生怕那藏马熊又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给人一爪子。
那一下要是挨个正着半拉脑袋都得留这儿。
陈志挑了个空旷地带小心把车停下,手忙脚乱地下车给我们拉车门。
“遭不住喽,搞快点,你们还活不活得成哟?”
我从车上跳下来,四肢几乎麻木,他打开车门让我钻进去,又去找光头。
另一头车门一开,光头整条左腿光溜溜的,裤子挂在脚腕。
他颤颤巍巍爬上后座,坐是坐不成了,只能趴着。
原本的工装裤已经成了开裆裤,两条血淋淋的伤口印在他的左屁股上。
“光头哥,你不穿裤子在这儿吹嫩个长时间的风,怕要遭凉起病哟。”
陈志轻手轻脚给他扶上来,赶紧关了车门爬上驾驶座发动汽车。
“你不操心这个,要不是我这小腰扭得快,那孙子得给我屁股豁成六瓣儿,保不准蛋都给我掏走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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