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盛家可真都是好人啊。】
不选的结果就是两个都坚持要留下来。
病房里只有一张沙发,盛观澜摆出兄长姿态,主动让给盛识风。盛识风微笑,又以“你明天要工作更辛苦”、“我年轻身体好”为由要让给他。
两人一通拉扯,无果,几次用眼风杀死建议他俩一起离开的甘甜。最后各自占据沙发两边,半靠着沙发假寐,互不搭理。
夏天的雨夜沉闷潮湿,甘甜嫌闷,开了半扇窗。
耳边的沙沙雨声是天然的白噪音,她吃过粥,躺了会儿,很快又有睡意。将梦将醒之际,听见盛识风低低一声:“我们三个是不是好多年没在一个房间睡过?”
她没清醒过来,思绪却被盛识风带离。
什么好多年没在一个房间睡过,兄妹三个,也就一年冬天,去山里滑雪,遇到酒店乌龙,被迫挤过一间房。那次更惨,宽敞的套房只有一张床,两个兄长都不同意甘甜睡沙发的提议,于是她被夹在正中央睡床,两兄弟打地铺,一边一个。
那晚也是这样,她早早入睡,两个兄长辗转半宿都难入眠。
清晨她最早醒,顶着一张睡饱了精神气十足的红润脸蛋,赤脚跑下床,掀开窗帘的一角,看见窗外枯树枝头缀满了沉甸甸雾凇,白茫茫一片。她一下兴奋,喊他们看,两个被吵醒的哥哥屈膝半坐起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看甘甜在浮动晨光下大笑。
“小声点,她睡了。”
甘甜在医院住了三天,病房里的人络绎不绝,起初是盛家亲戚,然后是朋友同学。
黎叙每日上午准时报道,肉眼可见的情绪不好,脸色比她这个病人看起来还差,匆匆地来匆匆地走,甘甜一向琢磨不出他在想什么,遵照人设,在陪床的盛观澜或者盛识风背过身的时候,偷偷去碰一碰他的手指。
原本对她主动的肢体接触总是表现出抗拒的黎叙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配合地反握了一下她。嘴里还在跟盛观澜平稳地聊天,细长手指藏在软被下,一寸一寸地摩挲甘甜的无名指。
反常,实在反常。甘甜把黎叙的反常归结成和盛家人一样的原因。
——善良。
毕竟一起长大,她人设还没崩,情谊还在。病人的面子,不那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给。
这期间,甘甜还收到了颜川的短信。
不知道甘甜生病,颜川消息简洁明了,例行公事一样告诉她,他姐姐的手术做完了,一切顺利,术后在医生的建议下请了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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