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伴随金属撞击石板的声音,飞脱的长剑像有灵性一样跌落在高个黑衣人脚下。高个黑衣人忍着利剑脱手虎口撕裂传来的剧痛,一跺脚,利剑又回到他手里,并做出了进攻的姿势死死的守住了灰衣人右侧逃脱空间。
瘦小黑衣人也没因为必杀的一击失利而失神,一个跳跃加翻滚就来到了灰衣人左侧,一个起刀势锁死了灰衣人向左突围的可能。
灰衣人忍住右手胳膊被砍掉大块血肉的疼痛,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些他都顾不上。前面是到肩高的树墩子,后面是涛涛的兰河水,左右刀剑伺候,将他包围在这下狭窄的空间里。只要他敢稍微有动作,他敢保证左右的刀剑会如暴风骤雨一样杀来,这次他将不可能再次幸运的躲过去。
通过树墩下通道逃走已是不可能了,且不说里面有没有危险存在,就是打开通道的机会他都不会有的。跳入如兰河中逃走也是不可能,左右高瘦两尊杀神手里的刀剑是不会给他一个转身的机会,即便他侥幸的转身跳入河中,河中会不会有惊喜等着他也未可知。
气氛陷入短时间的安静,河水还在涛涛的流淌,柳枝还在以上一上一下的点着头,一左一右的摇着头,应该不是在回答好奇者的问题,应该是在瞌睡。
“二位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可否让我死个明白?”灰衣人打破安静了,他站着一动都不敢动,任由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右手臂流淌而下滴在光滑的石板上。
“林掌柜,果然是你,我是该叫你林小友,还是水鬼呢?”矮个黑衣人酸道。
“酸儒,跟他废什么话,先砍了在再说!”高个的翁起翁声道。
“什么水鬼,我不知道。李伯,孙叔,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置我于死地?”灰衣人林铭道。
作为杀手他做的事就是收钱杀人,至于被杀的人是否该死不是他要关心,只要雇主觉得该杀就可以了。他确实不想知道为何,他杀的人太多了,至于有多少仇家他真不知道。当然他也不会承认他是不是水鬼,即便他是真的水鬼他也不会承认,这是原则问题,是关于生死的原则问题。
“无冤无仇?水鬼,我给你提个醒,你还记得五年前临水县曹家曹大善人六十前夕被你吊死在后院枯井旁的事吗?”老孙头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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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五年前的事,一桩桩一幕幕他老孙头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他捕快生涯的滑铁卢,一朝好名声尽毁,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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