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曾派了瘦猴过来盯一盯情况。
不知怎地,眼瞧着文倾言进去,周敞心里就不舒服,嘴上也没好气儿:“这个守灵还要持续多少天?”
“就是七天吧,按理就到今天最后一天,不过元家往来人多,或许流水席还会多延后到十四天,二十一天,甚至有七七四十九天的也说不定。”瘦猴大约对于吃不上流水席感到可惜。
周敞嘴上念叨着时间,心中却又想起那日文倾言“信誓旦旦”一定要护送元亓姐弟回丹陆的情景。
原本,元裕临终之时是嘱托奕王照应元亓,可是真到了具体行事,周敞却是犯难,奕王能以什么立场照应元亓呢?
除非元亓真有生命上的危险,或者利益上的重大损失,否则根本用不上他。
可是这样一想,又难免想到文倾言。
文倾言不是也刚刚成亲之人,甚至与新婚妻子相处还没超过三天就赶来了北既,现在还要陪元亓回丹陆。
他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抛家舍业,撇开新婚妻子几个月置之不理,且全无心理负担。
至少表面上,周敞是一点儿也没瞧出来。
月色如华,静谧洒在心底。
“猴子,我们进去看看……”周敞忽然就很想跟进去看一看,至于具体想看什么,就也说不上来。
“王爷,这不好吧。”瘦猴之所以早上来瞧一眼,就是因为奕王不方便出面。
“现在没有什么人,也没谁认识我。”周敞一旦做了决定,也不打算退缩。
这几日为了悼念元裕,她也都穿着暗色衣衫,因此倒也不突兀。
瘦猴也就不再劝阻,跟着往里走,留下高远看马车。
周敞迈进元家大门,门口守门的家丁虽然不认识奕王,但这些天上门的宾客都是来吊唁的,也不必过多阻拦和问询。
一进门,自然就有负责招待宾客的仆从上前招呼,往里引领。
周敞也就跟着去往灵堂。
一进去,却不见元亓和元介守在那里,只有两个年轻子侄披麻戴孝跪在下首。
先是上了一炷香,做了祭拜。
再出来,就不由得四下寻找。
既然来了,怎么也要看上元亓一眼,才好安心。
周敞带着瘦猴打发了引客的下仆就要往后面乱走。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面打招呼:“哎呀,奕王殿下,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周敞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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