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听闻“殊尘法师”名号,就想起了那个一尘不染的“活唐僧”,但这个时候却不是怀念故人的时候。
那边,元亓这么一说,文倾言也就跟着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遵照伯父生前的意思办。不管怎么说,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定要护送你们姐弟回去的。”
元亓双眼红肿望一眼文倾言,明显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
周敞眼见二人那种多年相交、了若指掌又心意相通的亲昵,站在一旁的她就是彻底的外人,心里又是一阵没来由的难受。
倒是元亓顾念周敞在场,同文倾言又说了两句何时法事、何时发丧的话就转向她,深深一福:“多谢奕王殿下,元家对殿下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惟愿日后殿下若有差遣,元亓万死不辞。”
“啊……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节哀,我……”比起对文倾言,元亓对周敞的话可谓客气至极了,反而让周敞无法适应。
元亓自打再次从内室出来,目光就没再与周敞相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就是始终回避:“奕王殿下,刚才家父所言,殿下亦不要放在心上……”
“不……”元亓明显跟奕王“生分”,周敞干脆截断话语,“刚才我答应的话一定算数,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先请节哀,出殡当日我再过来。”
说完,转身便想离开,最主要是不愿再多看文倾言在元亓身边腻乎。
“不……殿下不要来……”元亓却拒绝,顿了一顿又对文倾言也道,“你也不要来,你们都不要来。”
周敞和文倾言就同时望向元亓。
“对,你们都不要来。”元亓又重复一遍,并在心中临时找个说辞,“爹爹生前的嘱咐丧礼不要大肆操办,你们都是朝廷命官,谁来……也都不方便,还是都不来的好。”
周敞正觉元亓此言也不无道理,毕竟奕王与元家的关系实在微妙。
那边文倾言却道:“我没有什么不便,元家与文家本就是世交,元伯父与我文斐又有大恩,就算出殡当日我不送,难道你回丹陆我还不护送吗?”
“你既然……”元亓张张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
文倾言又抢过话来:“你别拒绝,你拒绝我也是要送你的,否则我不能放心。”
周敞知道元亓要说什么,那也是她正要说的。
文倾言打着元家世交的名义,可难道他忘了他现在也是娶了妻子的人?
这人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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