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陈渊回完,双手插兜,转头看了眼站在肩膀上满脸崇拜模样的小黑:“小黑,今日之事,你可有收获?”
小黑使劲儿点了点小脑袋,伸出个大拇翅,开口道:“老大不仅威武,还很霸气!”
陈渊撇了撇嘴,满脸无奈,自顾自道:“人不狠站不稳,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很受用啊......”
“小弟明白了!”
小黑精神一振,又道:“鸟不狠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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