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控制好,没扔到江锁身上,偏了方向,扔出了门,险些砸到刚过来的雩螭和骨珏。
所以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江锁出去之后,风无忧到了风无情身边,轻轻拍着风无情的背。
雩螭来了,风无情叫人送来了新的香炉,是他不久前得到的,玉龙盘旋香炉,他一拿到就觉得很适合风无忧。
刚好趁着今天给风无忧送来了。
雩螭诊治的时候,风无情和骨珏已经守在外面,抬头望天,低头看地。
风无情觉得无聊就先开了话头,问骨珏和雩螭是怎么认识的。
骨珏脑子里想起了第一次见雩螭的模样。
“是在一场婚宴上,他来抢婚的。”
风无情震惊“抢婚“!?”
我滴个雩螭医师啊,看着文文弱弱,从容贵气,结果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啊。
可是抢婚……
“嘶,敢问抢的是,新郎,还是新娘啊?”
骨珏偏头,指着自己“你觉得我算新郎还是新娘?”
说新郎不太合适,毕竟他是替姐上的花轿。
可若说是新娘也不太对,他是个男人啊。
外面还在就骨珏算新郎还是新娘展开了讨论,雩螭拿着新送来的香炉,重新点了返魂梅。
“大公子,吃过了吗?”
风无忧应声点头,他的状态看起来好了些许,至少比刚见到时有精神了。
雩螭坐在了风无忧对面,示意风无忧伸手,又开始给风无忧把脉。
面上不动声色,就像朋友一样开始闲话家常。
“昨日换下了浓香,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感觉人都清醒了几分。”
“那关于明泽,大公子如今还记得多少?”
风无忧想了想,看向了窗外的梅树。
“我还记得,他每年都来见我,会温柔的同我说话,陪着我,但他似乎很忙,每年就来那么几次,去年最后一次见他时,他送了我只铃铛。”
那时候,是五月,风无忧的生辰前夕,明泽是晚上来的,踏着月色,轻轻敲响了风无忧卧房的窗。
为什么那么确定是明泽呢,风无忧忘了,潜意识里告诉他,那就是明泽,不会是别人。
一打开窗,就看见了沐浴在月色之下,披着银色月光的明泽。
他的目光温和如水,一看见风无忧就露了笑,然后递给了风无忧一个精致的沉香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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