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贼历经大战已然疲怠,我能有什么危急?你若说不明白,就要请天子另遣贤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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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济环视帐内文武三十几人,笑问:“待到九月,关中征发匈奴、鲜卑义从,如此最少也有三万余骑。某听闻马寿成救援之时,提兵亦有三万余骑。再合此战收降兵马,前后亦不下十万骑军。若是倾力南下,袁氏放行,大河天险便是明公的终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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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领兵大将对蒋济怒目,但也没有人起身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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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关中之后,曹操骑军规模日益单薄,就连虎豹骑都被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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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步兵打十万骑军,再加上冀州兵协助,袁曹两家可能就此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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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人反驳,蒋济又说:“袁氏手书在此,明公也知袁氏年轻气盛,若负气臣服关中,天下顷刻间就会倒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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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递出,曹彰起身上前接住,抖开后自行阅读,才拿着走向上首对曹操说:“父亲,袁尚有玉石俱焚之意。孩儿看来,这更像是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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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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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拿起帛书随意扫一眼就放在桌案边上,展臂:“且入座,细说朝廷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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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未成,不敢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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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济继续说:“朝廷遣我来,最初本意是调解两家纠纷,以规劝袁氏顺应天命遵奉朝廷。我若使命不成,朝廷再遣使者,来去经月,河北形势恐难收拾。我有一言,不知明公可否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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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贼猖狂,我亦不愿与袁氏生死相搏,让那黑贼坐收渔翁之利,还请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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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氏丧妻数年,据说死于太史文恭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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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济轻咳两声,又说:“明公何不以女妻之,如此结成翁婿之盟,亦能修好官渡、黎阳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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