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累一些,但他相信麾下吏士更喜欢这种流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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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步入八月,天气转凉,已经具备重装步兵长期披甲作战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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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孚思索片刻,就说:“主公,仆以为卢毓有可能是假意欺瞒,意在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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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这个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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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说着又饮一口酒,才说:“他有魄力刑加衣冠,卢毓怎么可能不怕?蔡家就是前车之鉴,整个卢学就落在他身上,他比谁都惜命。要走便走吧,杀了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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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卢毓真的是异心,留在涿县,以卢毓的影响力来说,更是一种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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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毓主动要走,袁尚不过是顺势答应。李孚又说:“吕旷、吕翔兄弟接连阵殁,中军吏士沮丧。倒是其他兵马不受影响,意气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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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兄弟是东平吕氏出身,被袁尚重用,就是因为他们非冀州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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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弟阵亡,直属于袁尚的骑兵力量也被重创,中军士气出现波动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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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军队是大姓族兵、豪强部曲拼凑而成,上上下下存在错综复杂的关系,自然能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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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也听明白李孚的意思,中军不能再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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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一番,就说:“既然各军士气可用,明日可为前驱。留中军在涿县休养,待士气回复,再调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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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会与各家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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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孚也是出身巨鹿的大姓,这种时候必须时刻沟通各家,务必保持一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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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自私的行为,都会无限放大,导致力量分散,无法用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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