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刀砍到了条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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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嗒嗒连抽两口旱烟才缓过劲儿来,烟雾缭绕半晌,他也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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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那禹家人,早年俺也见过,是个女娃,俊的出奇,骑着小马挎着长枪,神气得很,就那一面,我到现在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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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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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我晌午从地里回来的时候,从路边也见着一男一女冒着小雨骑着马,都跟画里出来的一样,那男的倒还好,就那女子,我远远望一眼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女娃,都是挎枪骑马,看一眼就让人印进了心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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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关山默默的听完,随即将修好的牛蹄放到地上,淡声道:“禹家使的是槊,不是枪,槊比枪长,大爷你以后别混为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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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槊还是人能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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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咋舌的伸手比划道:“俺下午见着的那枪都比马长了,得有一丈多,枪都这般长了,那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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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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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多,挂在马上还长出半截,看着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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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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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年未曾感受过的心跳复又振响,月关山忍着异样问道:“大爷,伱是在哪儿看见那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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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啊,骑马往南——哎,月二你走什么,修没修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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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斜斜细雨,月关山脚步飞快,心中和按捺不住的激动一起的还有隐隐的不详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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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槊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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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吗?她难道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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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的没死,那她这次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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