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摩挲的过程中不小心滑进了内衣的上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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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终于收回一些理智,她勉强自己含住井绪的下唇,努力向远离这份柔软的甜蜜的方向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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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舍不得了,林甦睁开眼睛,看着井绪潮红的脸,微张的唇,井绪以为下唇仍被衔住,一副张嘴讨疼爱的样子,林甦狠狠心,咬了咬井绪的下唇,断开两个人之间银白色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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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的呼吸急促,她知道,林甦刚才……想要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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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今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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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看着林甦的眼,井绪倾身伸手环抱着林甦,整个人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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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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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听着井绪的呼吸带着自己的温度,只感觉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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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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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青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井绪这么些年建立起的自我认知,破坏了她整个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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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以前……?但是那时候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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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只感到身上的温度急剧地降低,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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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轻吻着井绪的耳边:“都怪我,我刚才不该说得模模糊糊,记得吗?我说过我不会为难你。我希望你的‘可以’是情到浓时的自然而然,而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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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样?”井绪只感觉大脑一片浓雾,好像在海洋中寻找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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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悲伤,不愿意离开我,但是在等待我推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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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知道,有些事情得直白的说,让面前的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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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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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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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几乎有点愣住,撑起身子去看林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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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只是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替她把嘴角的津液擦干净:“想到要跟我分开,哪怕我们甚至没有真正的在一起,你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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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只感觉心脏被攥住,她思考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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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失去的、被可以屏蔽的爱意,被井绪怀疑不干净的情绪,似乎一点点流回井绪的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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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爱我,是你作为井绪,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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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是林甦人生中的第一次可以自信地说出其他人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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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拒绝、我的冷漠、我的冷言冷语都会让你难过,但是你仍然希望是我宣判你有罪,你愿意去承担这份难过,愿意替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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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吗?舞台上的我,哪怕试图演绎Q的我,都不会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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