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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演得好就算赚到，万一井老师真是一个教你演戏的奇才呢？演得不好更是赚到，反正我们不亏，哦对了，你们后援会要一周年了，到时候记得发个微博啊，还有这个节目现在红火的很，要不是因为你现在又有人气又有争议性，也不一定选你，别忘了当时约好你给我赚的多，我才给你发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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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胖子的无耻是摆在台面上的，林甦没有什么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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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答应这个节目好好弄，当然你弄得不好也是你自己承受后果，骂的是你不是我，弄完了说不定有个OST给你。”吴胖子甩甩手出了门，留下林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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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不免陷入自我厌恶，她走到写字楼的窗户前，写字楼很旧了，窗户也是很少有人擦，本想看看地上的车水马龙平静一下，结果只能看到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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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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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让人觉得，好一个傀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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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林甦不愿意看见镜中的自己，每个人的喜欢就像唾在自己脸上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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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叹了口气，拿起口罩，关灯之前看了看贴在黑板上的井绪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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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两寸照片的放大版，有些模糊，背景是红色的，是南城戏剧大学发在网站上的教职工图片，戴着眼镜，唇角翘翘的，但是看起来确实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大抵是那双眸子失去了指示情绪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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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甦关门出去，黑板上留下了因为胶水太紧而留下的相片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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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姐？井绪姐？你在听吗？”璐璐听到电话那头没了声息，禁不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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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蜷缩了一下指尖：“嗯，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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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揉了揉太阳穴，想到那时候顾鸣青大吵大闹又砸门的样子，又想到那个未成年少女疲倦的样子，始终是电影方和顾鸣青对不住她，所以后来的了无音讯也是因为确实是生自己的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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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自己后来又留给她的钱，是不是够她回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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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绪没意识地应和着电话里璐璐，内心却在神游，想到林甦一年多前因为电影红的时候，她还很惊讶，后来想想就释然了，可能人就是会变的吧，年少时候的一切都会变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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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也觉得那时候唱歌的她很有魅力，但是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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