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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秦湘想起旧事, “先帝可曾有后嗣, 我的意思是那个怀孕的后妃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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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多年，她依旧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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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捻起一块酥放进她的嘴里, 不答反问道：“今日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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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 我在市集上逗留了会儿, 消息传到这里, 多半过去很久了。”秦湘唉声叹气，许是日子清净下来，再听到血腥杀戮的事情，心口砰砰作响，让人无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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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那么多儿子，死得一个不剩，襄平与父亲之间只怕什么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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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从她腰间解下荷包，数了数碎银子和铜钱，意味悠长道：“铺子里又压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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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是一日比一日好，带回来的钱倒是一日比一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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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给他们了，换一家铺子。”云浅将荷包还给秦湘，“别死心眼，给他对家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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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还在想着京城里的事情，大事面前，卖药材就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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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皇帝远，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对了，我打算用这些钱去镇上开一间学堂，省得你和人家讨价还价。”云浅再度回避秦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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