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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空动，一直直视前方，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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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生来的将军，坚韧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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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也望着霍明，想起幼年初见霍明时，倒在地上破布娃娃，是她让阿娘救了这个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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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毁了整个温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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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若能重来一回，见到的那刻，我会先用石头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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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被破，皇帝被杀，皇族们四散凋零，整座城池落入南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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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过的宫廷在阳光的照射下散着尸体的腐烂味，士兵们清扫战场，一具具尸体用板车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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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阳坐在殿前的台阶上，望着远去的板车，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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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国、她的家，终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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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中，一人慢慢走来，站在她的跟前，“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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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阳抬首，微眯着眼睛，看清对方相貌后，淡淡摇首，“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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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阳，没有北疆，我依旧会待你好，我想过平静的日子。”周碧玉凝着面色苍白的人，眼中都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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