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两年,从她展露头角就开始了,毕竟这么大的助力娶回去,岂会不愁家门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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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力下属要成亲,太后挥挥手,赐予诸多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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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给云浅,也有的给未来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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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赏赐从送入相府,从云母面前滑过,流水般送去了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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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母急得不行,拉着云浅说道:“太后赏赐,你怎地给了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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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孝敬她这个亲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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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止步,拂开母亲拉着她的手,“太后赐予夫君,合该送到她面前。母亲劳累,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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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急,你明日当真成亲?”云母不觉得女儿拂开她的举止不对,这么多年来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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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不想再答,轻扫管事一眼,目光不耐,管事立即上前请老夫人出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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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冷清,云浅独居习惯,不喜欢府内有其他人,云母几度想要搬进来都被母亲有子在,怎可住在女儿府上为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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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将人赶走后,云浅回自己的澜水阁换下官袍,发髻拆散,流水般披在肩上,换了一身水蓝色软绸斜襟夏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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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准备去客院,外面走来三五人,“阿浅、阿浅,听闻太后给你赏赐诸多珍品,为何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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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皱眉,“请你们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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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相府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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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惊讶,云浅却将人赶出相府,自己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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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云浅拉着管事说了几句话,管事点头如捣蒜,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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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们惊讶,“你何时学会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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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学的,赶紧走。”云浅催促车夫,搁下车帘,关上车门,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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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了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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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行渐远,相府早就不见了。而此时的云浅靠着车壁,露出淡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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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袍在黄昏的时候送进客院,与太后赏赐的礼物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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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红色的衣袍,秦湘露出晦深莫测的神色,昨日登门,今日试喜服,明日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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