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应该向老祖宗学习,把这个问题简单化、平常化,就像你饿了就吃,是一样的。”
萧问剑点点头说:“谢谢您,余医生,第一次有人和我说这些。”
余梦华继续说:“云家第三代,除了云思华、云思秋、云思容之外,其余都比较平庸,包括我在内,我其实更合适当医生,不适合当高管,思容也只是好一点。因此严格地来说,云家第三代只有两个半比较优秀。”
“云思夏怎么样?”
“云思夏早年生活太苦,有些执着于蝇头小利,格局不足够大,这可能也是他死于非命的原因。”
“云思华早年生活不是更苦?”
“人和人不一样,我和我大哥,也就是清晖的父亲,小时候的一个夏天,每人拿了两分钱到镇上,各买了一块老婆饼,还没有吃,就被别的小孩抢跑了,我当时就哭了,边追边哭,我大哥拉着我的手回家,他更担心我被人拐跑了,安慰我说,以后我给你买好多好多的老婆饼,保证你吃不完,吃到吐,我当然根本不相信他,还打了他,向爷爷奶奶和他爸爸妈妈告状。”
萧问剑笑了:“当时你们多大?”
“我六岁,他八岁。”
“你们后来都进城上大学了?”
“是,就是那一年秋天,我婆婆从香港回来,给我们村捐了一所小学,每个孩子一天管三顿饱饭,还不收钱,我和我大哥是第一批受益的孩子,我第一年长了三十斤,我大哥一年长了二十斤,村子里人都笑我婆婆是疯子,肯定要败完家业,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很好笑?”
“你和你婆婆是亲戚吗?”
“没有血缘关系,我婆婆他们家,百年前是逃荒到我们村的,后来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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