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问:“到美国?”
“是!”
丰奶奶叹了口气:“让她去吧,她和她妈妈,都找我聊过,诗诗从小胆子小,见了刀,都吓得睡不着,等我们查完案子,再把诗诗接回来。”
沈圆圆看着萧问剑正在大吃,没好气地说:“你少吃一顿饿不死,我打开信了!”
说完,就要拆开信封,丰奶奶按住沈圆圆的手,摇摇头,沈圆圆长叹一声:“渣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问剑很快吃完饭,回到房间开始看书。
沈圆圆不高兴地问:“奶奶,怎么办?”
丰奶奶惨笑:“现在的孩子,生活条件好了,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小孩,一样活得很好,我们那个年代,不许谈恋爱,不许读书,结婚生孩子要审批。”
沈圆圆大惊:“还有不许读书的?”
“是,我是1950年出生的,我1965年考上南都卫校,读了还没一年,爆发文化大革命,学生造反,老师被打倒批臭,学校停课,甚至在学校宿舍读书,都要被打。我们下乡劳动,我们四处串连,实际上是到处玩,到处混吃混喝,第二年,我们各回各家,我在家乡的人民公社当赤脚医生,1967年,部队到公社招兵,我读过初中,上过快一年的卫校,在当时算知识分子,身体不错,部队很高兴地招我去了,在部队当了一年兵,被推荐去上工农兵大学。”
“那时是推荐上大学吗?”
“是,我又回了南都卫校的大专班,这时卫校被部队军管,我在那里又读了五年书,1972年,我被分配到部队当护士,住单身宿舍,七八个人一间,还是高低床,连一张卫生纸,都要申请,吃饭是大食堂,衣服是发的,在那里认识了老任,他在连队当连长,我在师部当护士。”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带着新兵训练,新兵扔手榴弹时,没有扔远,他按着新兵趴下,新兵没事,他受伤,结果他被给了一个处分。说他没有带好队伍,他非常委屈,给我不停的诉苦,我也不停地安慰他,后来我们偷偷地留了部队和老家的联系方式。我们私下偷偷地谈恋爱,差点被组织处分,但一直保持书面联系,1974年才申请到结婚,那时我24岁,老任28岁,在当时,都是大龄青年。”
“后来呢?”
“结婚后,我们也不住在一起,我还是在师部当护士,他在部队当教导员,师部给我分了一个七平米多、不到八平米的单人间,能够放一张1.4米宽的床,我当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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