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的一时说不出什么。看出来是痛的研磨将手伸到两人亲密接触的位置,长久地性爱导致那处地方轻微发红,他指腹抹过去开始揉这敏感点。明明仅仅是研磨在里面,但因为压着黑尾,与他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荤话,恍惚里就像是两个人都进入到了身体深处,分不清是谁在前谁在后。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软,颤抖。身体发酸、小腹同时开始升起涨感,捣弄速度变快的时候随时像是要失禁。黑尾的手伸到下面,他像平时一样的想去揉一揉她,却也加速了这份刺激。不知道是该喊研磨停下,还是黑尾松手,混沌下只记得他们的名字。这一晚的荒唐持续很久,桐月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觉得身体里一直含着东西。最后阖眼下也记不得是谁在上药,谁在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