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大凌河再现？

哭着，鼻涕都流了出来，襄王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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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崇祯给他擦了，“爹，您就先跟着锦衣卫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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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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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是平虏大将军，要带着孙可望和石道深他们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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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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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摇头，孙可望、石道深、李定国等人之所以被招安，其原因就是自己继续当他们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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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大明宗亲也好，皇子也罢，自己的这道身份，对于他们来说，是一道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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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走了，很难想象他们会怎么想，那些官军又会怎么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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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父王和伱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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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摇头，“儿子怎么能让父王再次立于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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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叹了一口气，“为父知道，跟着你也是个累赘，不仅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让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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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儿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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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摆手，“什么也不用说了，为父这就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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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跳上锦衣卫的官船，老眼通红，暗自抹了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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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崇祯看着襄王佝偻的背影，鼻子突然发酸，叫出心底的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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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他对方身上那股子久违的父爱，深深滋润了他干涸、芥蒂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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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为父看好你，咱襄王一脉，就都托在你的肩膀上了。”襄王不回头，却抬起手，大声喊道：“你第一次离开为父，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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