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李自成攥紧了拳头,双眼通红,“没有办法,不喝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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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说的有些平静,但他拿着的筷子夹了两次菜都没有夹到自己碗里,足见他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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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苦命人啊!”崇祯愣了好久之后,来了这么一句,想夹一根菜放在嘴里,却也没有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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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夕阳,“苏秦说,但凡有洛阳近郊二顷田,安能佩六国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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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目光突然僵了一下,此话出自西汉司马迁《史记·苏秦列传》,说的是苏秦贫贱的时候,所有亲友都轻视他,才有了苏秦后来发愤图强,佩六国相印的衣锦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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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他,就连襄王和老韩、老瞎子也都目光有所变化,都听出来了其中有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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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没有意识到对面崇祯的表情,继续说道:“造反这一路走来,也不知道黎明会在何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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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天造兮昧昧,嗟生民兮浑浑。”崇祯慨然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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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神情回复,“那就借信王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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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随即又讲到了王朝的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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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收工商税这一招妙啊!”李自成如不经意地问道:“信王怎么会想起用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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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将酒杯放下,由衷地道:“从汉代就开始的三十税一到最重的时候也是十税一,虽然皇帝动不动就说永不加赋,但几乎哪个朝代遵从,还有人丁税赋,百姓最苦的莫过于徭役,既然当反王,哪有看着百姓们受苦受难的?那些贪官污吏可以鱼肉不行,我们不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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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想着,既然造反,便拿最大的痛点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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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李自成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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